得出口！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可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可什么是！这事免谈！你赶紧给我滚出去招呼客人去！为这点破事在饭点跑进来，你说你得耽误多少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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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少女咬了咬下唇，退了出去。门刚关上，中年女人就啐了一声，“呸！还想去别的餐馆打工赚钱，我没给你开工资吗？五百块一个月呢！”

    少女出了这间办公室，眼眶就红了，她走到厨房，厨房里一个正在洗碗的妇女抬起头来，看到她立即问道：“小真，你阿姨她同意了没有？”

    叫小真的少女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妇女的目光立即暗淡了下来，嗫嗫道：“这，这也不怪你阿姨——”

    “妈，可是那边一个月能给我一千八的薪水呢，我下个学期的学费还差五千——”在阿姨这里，她们母女俩一个月加起来只有八百块工资，能顶什么用啊！

    她妈在这里当洗碗工，一个月才三百块，阿姨说这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工种，是个人都会，她也是看在亲戚的面上才让她妈妈在这里上班的，而她当服务员，一个月五百块也很是不错了，因为她只是假期工！

    秦小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，只觉得胸口发闷。

    “小真，六号桌的清蒸鲈鱼，快送过去。”厨房里的师父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秦小真急忙跑过去，就要端起那盘清蒸鲈鱼，突然，她看到那条鲈鱼腮下有缺了一小块肉，忍不住皱眉道：“王师父，这条鱼不是早上说死了之后有点点发臭的那条吗？

    她认得出来，那一小块，就是王师父早上用筷子插了一下做记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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